山峦把褶皱叠成万古的沉默, 闹钟却用金属的脆响, 切割着云影。 指针在表盘上追逐, 像要把山的轮廓, 碾成一圈圈 转瞬即逝的光阴。 可山只是巍峨着, 任云絮漫过肩头, 任时针分针 在它的眼底, 走成了 永不相交的平行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