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纺纱车间里,光从高窗坠落,切割出明暗的疆域。你穿着洗旧的白衬衫,倚着停转的机器,棉絮在斜照中悬浮如时光的尘埃。 铁质纱架投下栅栏般的影,落在你侧脸。眼神里有机械止息的静,也有布匹余温的柔。飞絮停驻肩线,像未说出口的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