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皮肤与树皮的私语,体温与地温的交换 把耳朵贴进年轮,能听见地下河漫游的轨迹。 苔藓爬上脊椎的坡度,成为另一种脊椎。 我们曾以为身体是孤岛,却在腐烂的松针下摸到相同的脉搏—— 泥土在鼻腔呼吸,树根从掌心破土,而风掰开肋骨, 往胸腔埋进鸟鸣与种子的起义。 奔跑时,枝杈在血管里分叉成新的路; 躺下时,云群便在胸膛重新飘荡。 那些被文明剃去的、驯服的、熨烫的, 正被森林用潮湿的腐殖质一针针缝回原始。 「倒下去,便是站起来。」 腐木对新芽说。 「你颤动的喉结,是未落地的果。」 此刻,宇宙的心跳声并非遥远轰鸣—— 它只是腐叶下菌丝蔓延的窸窣, 是麋鹿撞断枯枝时, 从你舌尖惊走的,那一句滚烫的母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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