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光在哑铃的弧线上打滑, 她解开重力,像解开一个结。 玫瑰色的战甲下, 汗珠在背脊行军, 每一滴都驮着光的碎片。 钢索嗡鸣,她的肌腱在低语, 蝴蝶骨是两片待飞的铁。 组间三十秒,她数自己的心跳, 像数一片片坠落的羽毛。 镜中的影子不断弯曲、伸展, 像藤蔓,又像绷紧的弓弦。 有人递来目光,她接住, 叠进握力带的褶皱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