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晨的阳光斜斜地刺进廖仲恺何香凝纪念馆,穿过了新中式旗袍的襟口,在青砖地上投下一道伶仃的影子。她立在那里,捏着一枚怀表,表盖开了一半,却又合上了。光洒在她脸上,分明是暖的,却映出几分凄清。 伊数着分秒,等一个未必来的人。旗袍的纹路里,大约织着些民国旧事罢。 等待原是世上最长的刹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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